三个不同时期的冲天耳炉,制作年代依次为明代晚期、清代早期、清代中期(由右至左)
“为什么喜爱铜炉,我也很难说清楚,可能是铜炉的造型、材质和与香道联系起来的文化背景吧。读书的时候燃一炉沉香,会让人感觉格外沉静。”有时候藏品就像一个纽带,可以通过它完成与古人的精神交流。在肖晔的藏炉中有一尊鼎式炉,铜质精良,做工精到,通体鎏金,虽岁月让它斑驳沧桑,却依然难掩曾有的富丽辉煌;在炉底有两个结体俊朗、书风古雅的大篆体款字。整尊铜炉虽不大,却透出稳重古朴、厚实沉雄的气韵,其端正稳重的鼎式造型透出一种“兼济天下”的气势。谈到这个炉时,肖晔的话语之间难以掩饰对它的格外珍爱:“闲暇之余,每每把玩欣赏此炉,我总试图让思绪穿越时空,去找寻古人那种‘达则兼济天下’的豪情,‘穷则独善其身’的超然……终于我省悟了:‘穷不失义,达不离道!’做人处世,做到如是,也是问心无愧,俯仰天地,坦荡明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