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八卦力部落,感受赛夏人诡异而原始的“矮灵祭”
南庄,是客家人、赛夏人、泰雅人共居的地方,可以说是族群融合的最佳代表。赛夏是台湾少数民族族群中人口最少、分布范围最狭窄的一族群,人口约五千余人。分布于新竹县五峰乡的五指山区、苗栗县的狮潭、南庄的加里山区。顶着暮霭、驱车赶往八卦力部落,去看难得一见的赛夏人的“矮灵祭”。
“矮灵祭”通常在小米收获之后、稻米已熟,未收获时举行,是赛夏人心目中最重要的全族姓的特殊祭典活动,又被称为“月光下的盛宴”。这一祭仪活动缘于古老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赛夏人住所的对岸住着一群身高不满一米的矮人,他们非常聪明,能歌善舞。他们教赛夏人农耕的技术,还请赛夏人参加他们的收获祭祀。但是,矮人生性好色,常常借机调戏赛夏妇女,赛夏人虽然忿恨但又不敢伸张。最终,赛夏青年们忍无可忍,在矮人过河的山枇杷树桥上动了手脚,当矮人们过桥的时候落水溺死,只有二位矮人幸存下来。
赛厦族舞蹈
幸存的矮人将训诲赛夏人的事情一一编入歌词,传授给赛夏人,并警告他们要遵从约定举行纪念矮人的祭典,唱矮人教导的歌,否则农作物会歉收,甚至遭到灭种的命运。为了平息矮人的怨怒、请求他们的原谅,赛夏人将原来的“收获祭”改为“矮灵祭”。赛夏人的“矮灵祭”至少流传了300余年,是赛夏人最鲜明的文化标签。
“矮灵祭”一般两年一小祭、十年一大祭,祭典约在农历十月中旬,历时四天三夜。
祭仪共分迎灵、娱灵、送灵等部分,一般外来游客可参加娱灵的仪式;但迎灵送灵最具神秘色彩,非赛夏人不得参加。
夜间歌舞开始时,由赛夏族长者举着祭旗,这可是一项重责大任;不能让它倒下,否则会有不幸。而众人佩带芒草结,一为防范矮灵作祟,二为祈求归途平安。
原住民的歌声通常都是豪迈、热情又十分快乐的。但是,赛夏人的歌曲似乎大都是温和而略带哀凄。据苗栗山协总干事李永兴先生介绍:整个祭仪有其深涵的意义,以歌曲而言,主要追述了矮人的教诲与祈求农作物的丰收;舞蹈方面则呈现了矮人与族人相处的情形(例如:矮人拉着懒惰的人去看丰收的田地,以快舞步的方式呈现)。唱到哀泣之处,舞步缓缓前进。而在逐灵的歌舞里,快速的旋转与定点跳跃呈现了族人驱赶矮灵的心理。整个“矮灵祭”就在族人错综复杂的心理状况下延续下来,其中有悔恨、有追忆、有惧怕、有喜悦……
民宿人情浓
南庄乡位于苗栗县东北,境内崇峦翠峰,清流涓涓,山岚飘逸,极具原始神秘的韵味。道路沿途,最惹人注目的便属横栉错落的“山庄”、“农场”了,聪明的当地人将自然美景和精致庭园建筑结合起来,将这里打造成为台湾的休闲度假胜地,不仅吸引了大批游客造访,还有偶像剧来此开拍。
上世纪70年代,当时台湾农业人口大量流向都市,空置农舍越来越多。2001年台湾实施“周休二日”制度,很多家庭每逢休假便携家带眷出去“趴趴走”,部分习惯了观光旅馆高消费的游客转向有特色的民宿寻求新鲜感。由于是二日假期,游客在外住宿的需求陡然大增。那些空置已久的农舍忽然之间就大有作为了!
就这样,在台湾各县市,数以千计大大小小的民宿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了。一般民宿的房间数不得超过5间,即使是特色民宿,房间数也不得超过15间;房间数若超过此数者,业者应申请设立为一般旅馆。而具有特色与口碑的民宿,常常成为热门之选。
名头很响亮的“山芙蓉”,位于苗栗南庄,它由两部分组成,一间是充满浓浓花香以及欧式风格的庭园咖啡艺廊,曾被誉为“台湾最美丽的咖啡屋”。这是爱好艺术的姐姐开的;而民宿则是弟弟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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