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六十年
广东 周舟
拿到10期杂志的时候,适逢国庆中秋两节。仔细读了读这期的封面专题《感知中国六十年》,感觉内容丰富,可读性强。王蒙、张志璋、温铁军、于丰年,这些身影从共和国六十年历程中的不同片段里走来,向我们展示了他们所亲历和所见证的历史。
王蒙说,“我用我的作品记录了60年来中国曲折发展的过程,既描写了新中国带来的希望,也没有回避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时候,一些人所表现的那种幼稚、那种乌托邦、那种天真以及某些方面的极端和偏执……因为创作,我的命运也随着国家的命运起伏波折,但看到如今中国发生的巨大变化,看到我们当时的理想正在一步步实现,还是深感安慰。”
台湾人张志璋,与大陆的父亲隔绝四十余年,终于在父亲去世十年后,寻到了父亲的音讯。他的寻亲经历,几乎是两岸关系曲折发展六十年的印证。
裹挟着小人物的命运和悲欢,六十年的大历史不再只是冷冰冰的数字和高昂的赞歌,它更是“我们”的历史。
回归本质去打量“长假”
有财经界专业人士说:“如果以社会消费品零售额指标来衡量黄金周对消费的拉动作用,会发现其效果并不显著。”同时,为应对长假客流,许多景区盲目上马大量酒店,造成了资源浪费。同样也有专家认为“长假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政府应该对长假进行适当的引导,从侧面也会拉动内需。过短的假期既不能满足休息的需要,也不能对经济有刺激拉动的作用”。(《广州日报》10月11日)
时下的“假日经济”的确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经济现象,刚刚过去的国庆8天长假所带来的旅游、消费井喷,更使得“长假效应”倍受关注。长假存废之争在经济领域更是显得无比热闹,这边财经人士称长假对消费拉动效应有限,那边专家则认为假期过短不利拉动内需。
长期以来,关于黄金周的是耶非耶,国庆长假的存废辩论,大多是从能否刺激经济、拉动内需,甚至是否有利于具体产业的振兴等利益视角出发的。诚然,经济效应的确是不容忽视的考量指标,但就长假而言,恐怕并不宜总是打着经济的算盘。既然是讨论休假制度,首先应该从国民权益和福祉的角度考量。经济因素当然也可以纳入考量的范畴,但至少不应该成为主要甚至唯一的决定因素。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是以对消费拉动效应有限来反对长假,还是以短假期不利拉动内需来力顶长假,实质上都不过是在用不恰当的依据和错误的逻辑来演绎结论罢了,前提和逻辑全都跑偏了题。
笔者认为,讨论长假,应回归休假制度的本质。既然休假制度是为了保证公众的休闲权,本质上更事关公众的福祉,那么,判断长假太长还是太短,显然应该更多地征询公众的意见,并以公众的需要和诉求来决定。
——江苏 吴江
我看押金式“先诊疗”
卫生部近期将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等展开医疗服务新流程试点工作,主要包括两部分内容:一是门急诊先诊疗后结算;二是整合科室资源和患者需求。实行“先诊疗后结算”,医院可对每位病人收取押金,病人每接受一次诊疗,信息系统就会自动从押金中扣除相关费用。(《潇湘晨报》10月11日)
对于医疗机构而言,治病救人其实本是天职所在。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医疗机构也概莫能外,大到医疗设施、医疗器械的投入,小到各种医用耗材,无不构成治病救人的必需成本。如此看来,先收费后看病,似乎不无道理。然而,假如在治病救人之前,非得先交清各项费用,否则便得吃医院的闭门羹,无疑给医疗机构治病救人的天职打上了折扣,甚至不免让公众得出是在“拿钱买命”的结论。从这个角度来看,卫生部在北大人民医院开展的“门急诊先诊疗后结算”试点,可谓切中题旨,更有望让医疗机构治病救人的天职从此名至实归。
医疗机构固然有“先诊疗”的义务,但“先诊疗”却不能缺少必要的前提与保障,例如,“先诊疗”的成本由谁支付?如何结算?怎样兑现?可见,要让医疗机构实现“先诊疗”,不能缺乏必要的财务支撑和制度保证。即以上述“先诊疗后结算”试点为例,落实“后结算”才是实现“先诊疗”的关键前提。
然而,试点中“后结算”居然是通过医院向患者先行“收取押金”的方式来保证的,无疑是在“先诊疗后结算”后拖着一条“押金”的尾巴。与此前相比,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既然医疗费用是从患者预先缴纳的押金中扣除,又如何称得上是“后结算”呢?而且,患者就医的门槛是否会因为事先缴纳押金而被越抬越高,倒是令人心生忧虑。
——江苏 武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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