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才大流动
本刊记者 邓树林
“我已经向好几个招聘单位求职，但是人家一开口就要通过大学英语六级考试的。”去年毕业于一所农业院校的石亚娟，向本记者诉说着她的求职经过。这时，已毕业三年，学医学的已在武汉从业的孟凡辉男士走过来，也主动向记者描述自己刚刚求职的不易。他们都不想从事原先所学专业，又要在京城落户，这就大大增加了他们“流动”的难度。这是记者3月2日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春季人才招聘会上采访到的一个镜头。
马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今年的春天也特别暖和，京城中各种花朵都比着提前开放，然而那些求职的人们并没有春天那样的好心情。看得出来，求职者期盼的心情都挂在自己的脸上。
今年的人才流动潮也来得特别早。春节还未过20天，人才招聘会就一个接着一个，真是好戏连台。2月28日，北京大学的人才招聘会刚刚落幕，3月1日，清华大学的招聘会就紧紧登台，一些急于找工作的人们还没有回过神来，3月2日、3日，一个全国性的人才招聘会已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开场。后者把这次春天的人才招聘推向了高潮。
北京仍是人才流向的中心
在招聘会上，神州数码（中国）公司在一个小时内，就收到了1000多份招聘简历。 |
社会发展到今天，人才资源已经成为所有资源的第一资源。人才资源日益成为决定一个国家综合竞争力的重要因素，人才的国际间竞争也将日趋激烈。对于个人来说，选择一个好的工作地，一个好的单位，就意味着专业专长有了用武之地，同时也意味着有比较丰厚的收入。
作为中国首都的北京，至今仍为大多数求职者的首选地，始终有着极大吸引人才的魅力。 小张和小李是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日语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小张老家在云南，小李老家在四川。她们两人认为，沿海地区和她们的老家虽然都有发展前途，但跟北京是无法相比的。她们说，北京有着许多的发展机会，可以让人发挥自己的才智。如果让选择的话，首选是北京。所以她们去招聘会是抱着希望去的。当然，她们也知道，在北京找到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并不是那样轻而易举的。因此，她们也做好了“万一”的准备。
前去应聘的学生累得睡着了。 |
有着同样想法的并不只小张和小李。北方工业大学机械电子工程专业的小黄、小王和小孙，分别来自福建、海南和山西，他们说，家乡这些年发展也很快，但总不如北京。一般人认为福建的发展也够快的了，然而老家在福建的小黄仍不满意，回老家发展余地有限。他们亟盼能在北京找到如意的工作。不过，他们感到自己的“底气”不足，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们不是名牌大学。他们表示，如果北京落不了脚，也希望流动到广州或深圳图发展。
在北京上学的北京籍的学生不大愿意到外地工作，即使已经在外地上学的北京籍学生也都想回来，如在郑州上学的一北京小伙子，在父亲的陪同下，正在招聘会打听，设法“流动”回京。那些非北京籍的学生不愿意回老家，甚至在外地已工作了一到五年不等的老毕业生或者应届的毕业生都有不少人跑到北京谋职。在本记者随机采访的十几个人中，外地的人员高于北京籍的，这是出乎意料的。
吕冰冰所在的哈尔滨工业大学会计专业班，全班约30 人，有三分之一的同学走到了国展招聘会上。辽宁是我国经济、对外贸易比较发达的省份，在人们的一般印象中，像国际贸易这样的专业，应该在那里能找到一份好工作，但王溪同学不认为是这样。她和吕冰冰都有共同的看法，即使像哈尔滨、沈阳、大连这样的大城市，都不如北京有那么多的选择和发展机会。因此，在湖北随州已工作数年的苗鹏，更是不“安心”在那里呆上一辈子。应该说，随州出土了有名的编钟，是一个文化积淀比较深厚的地方，应是有用武之地。但他认为，随州虽说也是一座古城，但不能光靠老古董吃饭。北京同样是古城，但不死抱着老古董，而是一座充满生气的国际大都市，每天都有新的发展，每天都有新的希望。正是有这种想法，他放弃了自己所学的农学专业，搞起新闻，并且要到北京求发展。
毫无疑问，北京是一座充满活力，充满发展机会的城市，但毕竟城市容量有限，如果大家都往北京一地挤，不往其他地方流动，那些地方又怎么能较快地发展起来呢？况且，天下之大哪里没有用武的地方！
从统一分配到市场自主择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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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甚至10年前，大学毕业生还是由国家统一分配工作，这种人力资源配置模式的好处是，国家有一个统一的计划，大学生不必为毕业后的就业发愁，可以在学校一门心思读书。这批人才已经为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了贡献。
什么事都不可能只有有利的一面，而没有一点负面效应的。过去计划经济下，人才一次分配定终身的办法，限制了人才的流动，在某种程度上，也限制了个人的职业发展和个性化发挥，不利于个人能量的释放。曾几何时，这种模式终于被一种新的人力资源配置方式所代替，这就是市场自主择业。它是国家从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的一种必然。
上述的人才招聘会，人才市场交流会，就是新形势下自主择业的一种形式。
中国人才交流协会秘书长、国家人事部全国人才流动中心副主任的陈军先生向本记者描述了目前在中国正在发生的人才流动情况。
这位在大学念本科学习经济学，上硕士研究生攻读工商管理（MBA）的年轻人才专家，首先给目前中国的人才界定了一个范围。他说，按照目前我国统计上的说法，具有中专以上学历，或获得了初级专业技术职称以上的人员，都算“人才”，都归入人才管理的范畴。
陈军说，人才流动始于我国改革开放初期的20世纪80年代，当时流动的人数很少，范围也很小，是局部的现象，形不成规模。进入90年代，随着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特别是社会主义市场体制的逐步确立，使人才管理的体制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与此相适应，人才通过“市场”择业逐步成为人才资源配置的主要形式，在此形势下，人才流动呈快速增长趋势。进入新世纪，人才流动一浪高过一浪，成为社会的一个“亮点”，2000年，仅各级政府人事部门所属的人才服务机构接待的流动人员就达1500万人次，其中有近200万人通过人才市场实现了流动。
国家从计划经济转变到市场经济，是促使人才流动的极其重要的因素，“但人的观念变化，也是造成人才流动的一个重要原因。”陈军说。以往，一个人进入了某个单位，一辈子就呆在那里，再也不会挪窝。现在，时代不同了，今天的青年人，不会像他们的父辈那样甘于终身从事一种职业。他们一般在一个单位呆不过5年，待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后，立马“跳槽”。这种情况在本人供职的这个单位，得到了验证，学外语，尤其是学不知什么时候被称之为通用语言英语的大学毕业生，真没有几个是在他们所在的部门待几年的。无论是学外语的，还是学中文的，到这里来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打基础，积累经验。一旦羽毛丰满，就另谋高就。
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人们不必大惊小怪，应以平常心对待之。
中国的人才流动和人才市场建设与改革开放相伴相随。它起步于1978年，经历了从无到有，
从小到大，在探索中发展壮大起来的发展过程 。据陈军提供的数字，目前，我国已有各类人才服务中介机构3700多家，挂牌的人才市场近2800家，其中国家级人才市场24家。从中央到地方形成了一个人才服务网络，从业人员达到1.8万人。
继3月2日和3日在北京中国国际展览中心的大型人才招聘会后，仅在北京，预计在今年的4月、6月、7月和11月，还有几次这样比较大的人才招聘会。陈军说，这样的大型招聘会，每年都要举办几场。至于那些小型的专业性的招聘会，那就不胜其数了。
高层次人才在我国属于稀缺资源，他们与其他人才最大的区别是，他们不是到市场找工作，而是市场在找他们。为了让那些高层次人才能找到自己称心的工作，还有专门为高级人才举办的洽谈会。这样的高级人才洽谈会，全国性的已举办过两届。高层次人才洽谈会与一般招聘会不同之处是它的隐私性，求职的人与招聘单位的商谈不像人才市场那样，在大庭广众间进行，而是在房间中密谈。这种做法具有私密性，有利于双方深入交谈。据陈军透露，高级人才招聘会，今年还将举办几届。
由于高级人才的稀缺，他们已成为许多单位竞争的焦点。因而他们的身价也高，一般年薪在10万元至几十万元不等，甚至更高。
应该说，目前这种人才市场招聘会，还属于传统的“集贸”式的人才招聘方式，是人才
市场发展的初级形态，与当今迅速发展的信息化时代不相适应。据悉，全国人才流动中心正在考虑通过联合或与国外人才中介机构合作的方式扩大网络人才市场的建设。预计在不远的将来，传统的市场招聘会将逐渐被多元化的方式所取代，而最有前途将是网络。
自主择业，可随意流动，为选择满意的就业岗位提供了可能。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据记者了解，学历的门槛就提高了，那些大专毕业生，就业就颇感困难。许多用人单位广而告之，没有硕士研究生以上学历，免开尊口，就这一条，不知把多少求职者堵在了门外。
再就是专业要求发生了变化，前几年，炙手可热、大有皇帝女儿不愁嫁的专业，如英语、会计、计算机、法律等专业的本科毕业生，今年行情往下降。明年，扩招后的第一批大学毕业生就要走向社会。可以预测，那时，这些人又不知往哪里“流动”好？
三是工作经历又是一道槛。许多招聘单位明确宣示，刚毕业的学生不招，理由是“没经验”。记者在现场就看到了一批批苦读了十几年的学子，悻悻地离开，
加入世贸组织贸组织：对人才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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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已经加入了世界贸易组织。入世，就意味着中国的经济发展将进一步融入世界经济大循环。当今世界，人才资源已日益成为决定一个国家综合竞争力的重要因素，人才的国际间竞争也将日趋白热化。对此，国家人事部部长张学忠发表了非常有见地的看法，他说：“我们必须正确把握人才开发的基本规律，适应国际社会人才竞争的新趋势，大力构建人才流动、引进、选拔、使用的新机制。”
国家人事部人才流动开发司司长毕雪融认为，加加入世贸组织界贸易组织后，对中国人才市场的影响既有机遇，也存在挑战。
加入世贸组织为中国人才市场的发展带来机遇，毕司长列举了以下两个方面：
——加入世贸组织将会促进中外人才市场的融通，扩大人才市场的资源，有利于加速人才资源配置的市场化进程，促进人才市场体系的建立和完整；
——有利于创造人才市场发展的体制性环境，促进人才中介组织的竞争力、技术和服务手段的全面提升。
为什么这样说呢？毕雪融认为，中国会为了适应世界贸易组织的要求进行经济和体制各方面的改革，这些改革为人才市场的发展会创造良好的体制环境。她强调，“这些在过去条件下是很难做到。”
加入世贸组织，对中国来说，是一种被迫性的开放，是一种机制和体制性的开放。也就是说，中国加加入世贸组织界贸易组织以后，中国面临着体制机制性的改革，与国际惯例相对接。在此情况下，中国的人才市场机制将受到严峻的考验，或者说挑战。毕雪融认为，这是基于以下两方面的理由：
——一方面要适应国家改革的形势，解决人才市场的发展问题，而现在的条件还很不适应，除市场发展的自身问题之外，还有市场环境等问题，尤其是人才市场的发展受到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不平衡的所制约，增加了人才市场建设的压力；
——从另一个层面分析，人才中介组织将面临竞争的考验，政府同样受到了挑战。
“ 所有这些说明，人才市场面临的压力也好，挑战也好，是综合的、全面的，将反映在人才市场建设的各个方面。”毕雪融说。
中国加加入世贸组织界贸易组织后，人才竞争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即国际人才竞争国内化，国内人才竞争国际化。其中，高级人才会成为竞争的焦点。
现在，中国缺乏人才的专业很多，主要是缺乏懂国际法、国际金融、保险业、高新技术、网络技术、生物工程、高级会计师、国际营销等。那些既有专业知识，懂外语，熟悉国际规则，又有国外工作经历的人才，即所谓“空降兵式”的拿来即可用的人才，最受用人单位看重，也往往成为争夺的焦点。
加入世贸组织后，包括保险公司在内的一些跨国公司必然进入到中国来，他们会用高薪挖走我们的人才（上海一些外国公司招聘的老总年薪已达上百万元），竞争是残酷的。外国的人才中介也会以合资的方式进入。由于外国公司的介入，一些行业局部会受到影响，甚至受到很大的影响，规模小的行业，很可能受到很大的挤压，以至挤垮。
陈军认为，加入世贸组织后，虽然我们会受到外国大公司的冲击，与我们争夺人才，但外国大公司进来，对我们人才工作也有两大好处
：一是加速“海归派”的回归；二是有利于培养我们本土的人才。据陈军的了解，外国大公司在中国用外国人“不服水土”，他们喜欢用中国人，尤其是海归派人士。海归派既了解外国，也了解自己的祖国，外语汉语皆好，这是外国人所不及的。海归派人士回国服务，此其时也。
陈军说，跨国公司，外国人才中介进来，对中国国内人才机构是有冲击的，但总的说来还是利大于弊。他特别强调，“按照目前中国政府的有关规定，国外人才中介机构的进入是有限制条件的。况且，今天的中国已不是20年前的中国。”
为了应对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的新情况，中国自身也加大了本土人才培养的力度，每年国家投入大量经费开展继续教育，举办有关世界贸易组织规则培训班，派员出国考察，挂职锻炼，培养青年领导干部等多种途径。许多企业也认识到人才的重要性，自己投资培养实用性人才。
目前，中国正在实施的西部大开发计划中，人才开发备受关注，政府投入了大量的经费用于培养西部人才。据悉，一项旨在培养西部地区政府高级管理人才的国际合作项目开始启动，该项目由中国政府和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共同投资，总额为250万美元，分三年实施。培养的方法是，由国家人事部组织被培训人员到发达国家进行学习考察，开拓视野，同时，也将邀请国外的一些专家到国内讲学和交流。总之，通过各种途径提升西部人才的自身素质。
创造人才流动的良好氛围
过去，人才流动非常之难，户籍制度就可以把你卡死。今天 ，一个具有良好发展空间和宽松环境吸引人才的氛围正在逐步形成。政府相关部门已出台了有利于人才流动的政策。就连最让人头疼的户籍管理制度也出现了某种程度的松动。现在，人才社会所有正逐步取代以往那种部门或单位所有的封闭做法。
为了便于人才流动，现采取两种做法：
——人、户分离。如你是上海人，到西部工作，户口不动，人到那里上班，等到你在那里工作期满，便可回原地。这种办法，使一批有志献身西部建设的人才，能安心到那里。
——人、档分离。如你到某一单位工作，不必把档案带过去，只要去上班即可，档案放在人才中心。这样，就彻底打破了过去那种人才单位所有的概念，大大方便了人才的全社会流动。
中国人才交流协会秘书长陈军说，现在是到了打破固定用人这种落后的人才使用观念的时候了。一个人可以以各种方式为社会服务，如何服务，由个人自己去决定，去选择。
为了便于人才的全社会流动，国家人事部已经建立了人才市场信息发布制度。根据这一制度，国家人事部定期每季度向全社会发布人才市场供求信息，包括主要城市、行业和热门职业的排行榜。你可以根据人才市场供求情况进行求职和择业。此举已于去年下半年实行。
清华：延揽人才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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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们终于认识到，在所有的资源中，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无论是国家，还是部门，都在想方设法延揽人才。国家用人政策的调整，宽松的环境，优厚的待遇，使得人才在全国范围内大流动形成气候。
近年来，国家出台了许多延揽人才的政策。最近的一项是教育部为吸引海外人才回来工作简化了出入境手续。至于地方政府，单位或部门，各种吸引人才的优惠政策更是层出不穷。如有的地方，对高级人才取销了户口的限制，在住房、工资、工作条件、配偶的安排、子女入学、助手的配备等方面都有相当优厚的条件。在这方面，中国最具实力的高等学府之一北京清华大学走在前头。
人们大概还记得，去年从清华爆出一大新闻：清华大学用重金（年薪100万元人民币）聘请了一位美国教授任新建的工业工程系主任。由一位洋人任一个系的主任，在清华90年的历史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桩。由此不难看出清华延揽人才决心之高，魄力之大。
清华为了培养吸收人才，出台了许多非常好的做法。
今日之清华，已是一所除了没有农科以外，各学科都齐全的综合性大学，每年高考招生，把大多数的全国理工科优秀考生招到自己的麾下。当然，清华并不为此而满足，自从我国恢复派遣留学生出国留学后，每年都有人出去留学。1978年，他们派出了10人，现在每年基本维持在1
00人左右。据清华大学派出工作办公室杨庆梅老师提供的数字，到2001年，清华派出的留学人员已达2000人，位居中国高校的前列。清华的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的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在各个岗位负主要责任的，90%以上有过留学经历。
清华特别重视吸引外面世界的人才来流动到自己的智力库。清华大学人事处处长裴兆宏说，清华为了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建立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需要面向世界延揽精英。为此制定了一系列引进人才的计划，采取多种形式吸引高层次人才进清华，如实施讲席教授制度、百名人才引进计划、高级访问学者计划等。
生物系教授程京就是通过百名人才计划引进的。在美国工作时，他已在生物芯片研究方面在国际上享有盛名。他回国后，学校就为他建起了在管理上与国际接轨的生物芯片研究室；在国家计委、国家科技部的支持下，建立了国家生物芯片北京研究工程中心。不到一年，他就研制成功了拥有知识产权的芯片。这一成果使中国的生物芯片在国际上处于领先的地位。
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最大的愿望莫过于有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清华深谙此道，尽最大的能力为来校的高级人才提供良好的工作条件，做到人尽其才。韩征和就是其中的受益者。2000年，学校把在丹麦的韩征和引进回来，安排在物理系任教。当时，清华的经费相当紧张，但还是拿出了1000万元作为启动经费，为他建设了400平方米的实验室。韩征和不负众望，一年之内就拿出了500米高温超导线材。韩教授的研究成果被评为2001年中国科技十大新闻之一。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不拘一格揽人才。正是这种宽容、大度，使得流向清华的人才，源源不断。就连诺贝尔奖金的得主杨振宁也在这股人才大流动中，“流动”回到母校任教，还有世界知名数学家林家翘也跨进了清华的大门。
裴兆宏老师提供了这样一个情况：现在，每年到清华求职的海外高级人才达150人，录用30人左右。他说，清华，作为中国一流的大学，正在向世界一流大学迈进。对人才的录用是极其严格的。学校要求录用的人才，应是那些具有新的思想、新的思路，在学科建设方面能起重大的和带头的作用。“我们不看他是哪学校毕业的，主要是看他的能力和成果。”这昭示：清华永远向那些有真才实学的治学栋梁，能立足国际学术前沿的那些精英敞开大门。
